“等等,”约瑟夫闻言,有些诧异,“您是说,要10代的繁殖来固定性状?”
“确实如此,殿下。”
“不是,您将不同性状的种苗进行分组,杂交之后记录父辈和母辈的遗传特性。估算子代可能获得的遗传因子组别,再分开培养,观察性状,继续交叉繁殖。即使考虑隐性基因,最多两三代也就清楚是否获得了需要的遗传特性……”
约瑟夫说着,便感觉面前的几位生物学家的表情不对,像是刚被石块砸到了头似的。
他心中一紧,坏了,孟德尔好像还没出生,杂交遗传的理论更是没影儿,难怪他们培育个新品种这么艰难。
布里松见他停了下来,忙试探问道:
“殿下,您刚才说的‘遗传’是什么?”
阿查德听得更仔细些,问题也更多:
“还有‘遗传因子’,‘隐性基因’,这是什么意思?”
约瑟夫深吸了一口气,仰面看天,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熟练地开始“表演”:
“感谢天主的启示,这都是主赐予的灵感。”
等阿查德他们也跟着划了十字,他又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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