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辞过了安东尼奥,将克莱门蒂妮交给她的侍女,便朝自己的寝宫而去。
途中,他又想起了安东尼奥的环保色帽子,这事得提前安排才行。
他琢磨了片刻,转头吩咐了埃芒一番。后者当即领命离去。
约瑟夫回到自己的会客厅。塔列朗忙迎了上来,认真地行了一礼:
“愿天主保佑您,殿下,离开巴黎后我总是在思念着您。这不,我刚下了马车,立刻就来您这儿了。”
他这番话看似在客套,实际上是向约瑟夫表明忠心——我回到凡尔赛宫之后,一没去见首席大臣,二没向直属的外交大臣汇报,而是最先来见王太子殿下您的。
“哦,我也很想念您,塔列朗大主教。快请坐吧。”约瑟夫微笑着向沙发示意,“您这次离开巴黎,行程超过7000海里了吧?”
塔列朗点头道:“足有7800多海里,殿下,两次横穿大西洋。”
“真是辛苦您了。”约瑟夫说着,示意女仆为塔列朗拿来咖啡和点心,“其实您完全可以跟着保罗王储的车队一起回来的。”
塔列朗向女仆点头致谢,而后看向约瑟夫,微笑道:
“殿下,我是坐船回来的,比俄罗斯王储晚出发好几天,您看,结果还是我先赶到了。而且,我认为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跟您汇报一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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