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约瑟夫不禁感叹，比起荷兰人，毛子做事情确实够爽快。另外，毛子的性格还有个优点——如果他当你是朋友，是真出力帮你。阿列克谢把俄国那边能给争取的优惠几乎都给双子公司争取来了，令俄法贸易额大幅提升。
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双子公司可以负责新西兰的贸易和运输，但上岛的必须是法国人才行。
晚宴的主菜依旧是约瑟夫很喜欢的塔吉锅。只是这次他来得匆忙，没有带宫廷御厨，所以味道比凡尔赛宫里的略差些。不过，席间也多了些突尼斯本地特色的烤骆驼肉、坚果烤肠拌酸奶，以及……一盘似乎是油炸肉蛾子的菜。
约瑟夫很自然地忽略了最后那道菜，大快朵颐一番，而后重新返回了会议厅。
至此，他才终于听乔安说起了这次来突尼斯之前准备处理的重要事项。
“殿下，关于那些流言，大概是从上个月出现的。”乔安汇报道，“除了有人在街头散播流言之外，还有一本关于这个的小册子。”
他示意助手将一本小册子取来，双手捧给了约瑟夫：
“其中最核心的观点，是说突尼斯人大部分都来自埃及，是先知的子民。而柏柏尔人则自古都在沙漠地带生活，他们都和罗马并没有关系。此外，流言还编造了很多欧洲人，尤其是法国人迫害突尼斯人的故事。鼓吹突尼斯人应将我们杀死或赶出北非。”
“哦？”约瑟夫有些吃惊地看着手里的小册子。这些流言显然是想搅乱法国对突尼斯的统治，属于是认知战的范畴了。能在18世纪想出这主意的人，绝对算是个政治天才了！
只不过，若要搞认知战，那这个时代的超级天才，也远不如一名亲身经过二十一世纪的大国认知战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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