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列朗自然知道他是威胁会攻击法国商船。那是从新西兰运输羊毛的船队。不过,他却是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不过我倒是听说俄国船队突然对太平洋贸易产生了兴趣。”
没错,双子公司的船上挂的可都是俄国国旗,水手大半也是俄国人。
韦尔斯利一滞,又冷声道:
“太平洋上的那些港口同样很不安全。”
他这是威胁直接攻击贸易节点。英国虽然暂时还不清楚法、俄商船是在跟谁做生意,不过以皇家舰队的实力,想找的话就一定能找出来。
“我并不在意。”塔列朗摊了摊手,“海盗们大可以去试试看。”
王太子殿下跟他说过,新西兰岛上的那些毛利人根本无需法国保护,英国至少得拿出全国一半的军力,耗费5年以上,才有可能攻下那里。
这么大的消耗是英国绝对无法接受的。
韦尔斯利又反复试探,确认瘸子不是在虚张声势,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自己手里的牌已基本打完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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