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和自家兄弟在外面闯了不少祸事，有好几次都不得不麻烦这位“祖师爷”出手相助。
事后没少挨前辈的“教化大法”。
理论上，现在的段德还是段德，曹雨生是曹雨生，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不过，说了理论上，也就仅仅只是理论上。
段德的理论，在这位自悠久的乱古时代便足以在仙道领域称王……乃至于称帝的祖师爷面前，就纯纯是在糊弄人而已。
在路克眼里，段德就是曹雨生，曹雨生也是段德。
哪有什么一世一道果，只是一个不听话的熊孩子罢了。
你要是长辈，面对一个小孩子捂着左眼，一边说自己觉醒了第二人格，一边说“阿玛特拉斯”，该如何破局？
很简单。
打一顿就好了。
路克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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