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验证迷雾空间的机制，待在原本的世界，自然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但要是能够直接跳出去呢？
站在足够高的地方，才能看的足够远。
——
午夜，废弃造船厂。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雨滴敲打铁皮屋顶的单调声响。
哥谭总是在下雨，不是吗？
风筝人站在空旷的场地中央，感觉自己像个等待行刑的囚犯。
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个伪造的毒气罐模型，掌心全是冷汗。
在路克的公司做了这么多年，他并不是毫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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