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已经疯了吗?
毛利小五郎身形有些佝偻,眼神空洞,他的手有些发抖,从怀中夹出一支香烟。
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毛利小五郎微微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
小兰默默的看着爸爸,头发略显凌乱,胡茬也未精心打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废的气息。
她还记得,曾经作为刑警的爸爸有多么锐气逼人,但到了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疲惫和无奈的中年人。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抽烟的动作机械而重复,仿佛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慰藉。
两人被烟雾笼罩着,小兰再也不说“爸爸,少抽一点烟”,毛利小五郎也再也不用搪塞着说“最后一根,就一根”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当小兰问出这个问题以后,问题的答案其实早就已经有了。
只不过,有人还不愿意接受。
他们静静地对坐着,如同两尊沉默的雕像,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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