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谵妄？
路克楞了一下。
这是他一个正在往多元层次上靠拢的小卡拉米能够干的活？！
毁灭和睡魔两个无尽家族的成员合力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他一个哥谭普普通通的公司老板就能够做得到？
他又不是超人！
不，就是超人也做不到这种事！
要知道，无尽家族中的睡魔，他唯一的朋友，也是经过数百年的交流才被勉强认可——即便如此，睡魔也从未为其改变自身。
那么，欢乐蜕变为谵妄，这转变何其颠覆？
这其中的难度，甚至要比将心灵意志乃至于身躯，全都已经成长到巅峰的超人，转化成祖国人还要难得多！
“死亡女士，您为什么觉得我能做得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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