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平看看周围,这里除了有板房外,还有一些帐篷,最奇怪的是在中间的空地上居然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正当两人拿着背囊打算走进帐篷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凄惨的哀嚎。
声音嘶哑如破锣,听起来就像喉咙都喊破了那种调调。
宋和平猛地回头,看到两个穿着沙色T恤和迷彩裤身材壮实如牛的大兵一左一右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长袍男人从其中一间巨大的板房里走出来。
长袍男人挣扎着哀求着,说的话宋和平听不懂,估计是阿富干本地语言。
不过能猜到是哀求他们手下留情的意思。
一看就是被折磨到受不了那种。
长袍男几乎是被拖着走的,一直走到的那个巨大的铁笼子前,然后过来一个大兵将笼子打开,两个壮实的大兵像扔垃圾一样将长袍男扔了进去,咣当一下关起了铁门,无论对方怎么哀求,也不管不顾扭头就走。
周围的卫兵和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甚至没人多看一眼,仿佛这一幕太正常不过。
不久后,从那个板房里走出一个金发女人,大约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高头大马身材丰腴,人长得颇有欧美传统美人的风情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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