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ISA则完全不同。
他们喜欢将自己的营地设置在军营里头,占据其中一个区域作为自己的基地,采取相对隔离的封闭措施,然后独立工作。
聊了一会儿,琼斯中尉走了进来。
“走吧,吃饭了。”
两人见状停止了对话,起身跟着琼斯走出了帐篷。
琼斯带着两人穿过营地,中途宋和平忍不住去看空地上的那个铁笼子。
笼子旁边此时多了个大兵,拿了个椅子坐在笼子旁,也没拿什么重武器,腰里的枪套里插着一支手枪,手里拿着一个牛肉汉堡,地上放着一大瓶矿泉水,大口大口吃着汉堡,喝着水,目光没离开过笼子里的那个长袍男。
长袍男人双手抓着铁笼柱子,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由于从板房拖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沾了不少灰尘,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像条流浪狗,双眼盯着那名看守手里的肥美多汁的牛肉汉堡,眼里全是饥渴难耐的崩溃。
宋和平大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非就是一种精神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