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如刀：“如果我想让你们死，你早就死在布加勒斯特了。“
法拉利语塞。
因为厨子说的是实话。
厨子转向宋和平，“你知道我不是在演戏。“
宋和平盯着厨子浑浊的蓝眼睛看了三秒，点点头：“谢谢。“
“别急着道谢。“厨子从内袋掏出一部老式诺基亚，“到安全地方再看里面的信息。现在，跑吧，朋友们。天亮前你们至少得离开莫斯科州。“
宋和平不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男人之间的浪漫就是如此。
他迈开步子朝前走去，和厨子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彼此对视一眼。
这一眼里，有着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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