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存的一线冰冷理智,如同浸透冰水的钢索,死死勒住了他几乎要失控的身体和喉咙。
他什么也做不了。
距离,任务,暴露的代价……
无数冰冷的砝码沉甸甸地压在愤怒的天平上。
“江峰,撤回。”
四个字,几乎是从紧咬的牙关里,一个一个被碾碎、挤压出来的。
每个音节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一瞬,只传来一声被极力压抑后、沉闷得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吐息。
“……好。”
江峰的声音低沉嘶哑,像砂石在粗糙的管道里摩擦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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