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岗位上去!我们还没输!英国人不会放弃这里!他们的部队很快就会进来!帮我们碾碎那个傀儡政府!都给我打起精神!这是离间!是宋和平的诡计!伊西斯的话?你们真信?那是骗你们放下武器的催命符!投降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他喘着粗气,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困兽。
参谋们听得脊背发凉,不是因为伊西斯的承诺,而是眼前这位上司眼中赤裸裸的疯狂——此刻谁若敢有半分异议,下一秒恐怕就会被当场“肃清”。
众人如蒙大赦,迅速散去。
指挥所里只剩下卢马尔粗重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
他死死盯着桌上那部卫星电话,眼神变幻不定。几分钟后,他还是抓起了它,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那个前任英国首席顾问,韦伯。
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
几小时后。
泰晤士河在窗外流淌,反射着伦敦特有的、带着水汽的铅灰色天光。
河畔这栋低调的乔治亚风格建筑内部,气氛却与窗外沉静的河水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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