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相对冷静,但眼神同样凝重:“我们尝试了所有加密频道,包括紧急备用频率,都没有回应。轰炸区域的卫星图像……一片焦黑,生命信号几乎为零。这件事我已经向法拉利汇报了,他和你态度一样,难以置信……”
他没有说下去,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麻,憋得难受。
在那样的饱和轰炸下,生存几率渺茫。
厨子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沙皇,带我去盖尔比山!现在!立刻!”
“现在?!”乌特金愣了。
厨子的语气坚决无比:“现在!”
四十分钟后,盖尔比山,南麓。
眼前的景象,让久经沙场的乌特金、江峰和吊着手臂的厨子都感到了强烈的生理不适和心灵震撼。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焦糊味、蛋白质烧焦的恶臭和尚未散尽的硝烟气息。
目光所及,整片山坡仿佛被巨大的犁耙反复耕耘过,又被泼上了厚厚的沥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