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出事了!希伯来人肯定临时改变了渗透路线,他们绕开了预设伏击点!现在可能就在我们鼻子底下!戴胜鸟的战斗机很可能已经在路上!我们必须立刻转移!再晚就来不及了!”
指挥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和平身上。
他站在巨大的北达尔富尔沙盘前,背对着众人,身影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显得异常孤峭。
沙盘上,代表SAS遇袭的“墓碑”区域被一枚红色图钉狠狠钉住,而代表基地的绿色光点,在广袤的沙漠中如同风中之烛。
“不能动。”
宋和平的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我一动,整个局势就会乱。”
“你不动,就会死!”
法拉利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宋和平缓缓转过身,眼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现在动,就是告诉英国人和摩萨德,我们不仅知道他们的计划,还看穿了他们的行动。他们会立刻终止计划,并且召回战机,赛义夫的GNA武装也会缩回列比亚境内。我们精心布置的陷阱,就彻底成了笑话。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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