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眼的阳光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特里的眼皮。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猛地从深沉的昏睡中惊醒。
此时颅骨里像是有人抡着大锤,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狂跳,带来一阵阵恶心的眩晕。
喉咙干得像被烈日炙烤的沙漠,火烧火燎。
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肌肉酸痛无力。
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过了好几秒才聚焦。
高得夸张的天花板上悬挂着造型华丽的水晶吊灯,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被昂贵的波斯地毯和深色的天鹅绒窗帘柔化。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香水味。
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带着宿醉的腥气,混乱地涌回脑海。
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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