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一月份的抚松,还是蛮冷的,还好今年雪来得较迟,前两天下了一场,但也只是小雪,并没有积压住,
清早,张哥先露了面,对着客厅的镜子,看了眼身上烧包的西装,还有脚下锃亮的皮鞋,
嗯,应该有所谓的老板相了。
得亏是现在,要是20年前,还得配一个大哥大,一个BP机,开个桑塔纳,那才叫派。
刚好栾荣也收拾好起来了,他穿得就比较普通了,一身长款的羽绒服,看了一眼张哥,“春子,你这样不冷?”
“你这不行,赶快去换一下,今天咱是去和政府谈事,你穿这样算什么。”
栾荣觉得也是,再度回了屋,然后叫他媳妇给他找衣服,好不容易在箱底翻出了一套西装,好在家里有熨斗,不然根本就没法穿,
忙了近一个小时,两人终于可以出门了,
结果刚打开门,扑面的冷风吹来,张哥果断缩回脚,“把羽绒服穿身上,到地方再脱吧。”
“有这个必要嘛。”栾荣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又回身相继穿上羽绒服,
上车之后,张哥赶忙发动车子,现在可没有座椅自动加热功能,就算有,他这台老别克也不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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