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针锋相对,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得出来。
余父略直身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几人道,“之前举过一次牌子买油锥的那伙,日本人嘛。”
几人轻哦一声,都以为赵勤是愤青,余父不说,他们自然不知道双方之前的过节。
很快价格就到了一百万,这个价格也远远超出了这尾鱼本就有的价格,拍卖师倒是来了点精神,
因为今晚终于有个拍品的价格达到了七位数。
两人的叫价还在继续,余伐柯表现的很轻松,一百来万,都不够飞机一个起降轱辘的,对现在的赵勤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赵勤自己也没觉得什么,倒是老是重复举牌的动作有点烦。
另一边,五条真二这会也起了真火,已经答应渡边了,他不能失信于人,更不能在渡边面前弱了气势,
其他众人这会全当起了观众,窃窃私语纷纷打听着双方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甚至还有人看不清,都站起身来。
一次又一次的举牌,当价格来到150万时,大家也都明白,这根本不是为了鱼,纯粹是意气之争了。
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哪一方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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