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你揍他。”
“要是他现在能活着站我面前,我跪下磕头叫他爷爷都行。”余伐柯开了个玩笑,但却说得自己强忍许久的眼泪落了下来。
“刚子呢?”
“没敢告诉他,他那个性子沉不住,到时阿勤在东北的朋友都得知道,估计得跑过来。”
阿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他娘的,我交的朋友全是声色犬马,阿勤交的全是知心过命的,太没天理了。”
“你对朋友不错,但你永远学不来,阿勤对朋友的那份细心。”
……
龙虎山,老道这几天可没少骂赵勤,送的东西也太多了,
刚刚接了二弟子的电话,他又忍不住多骂了赵勤两句,骂完之后,就叫来自己师弟,“准备香烛、神龛,再将我那张破台子,搬到三清面前。”
师弟吕浩宁愣了愣,“师兄,你要做法?”
见师兄不回复,他又忍不住道,“你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做法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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