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叹了口气,“也太凶险了。”
赵安国这会也平静了下来,喝了口水,“你和你大哥商量一下,留一个人以后别上船了。”
从工作性质上来讲,不上船的肯定是赵勤,但作为父亲,他不能这么说。
“爹,讨海有风险,咱自己人都不愿意上船,以后谁还愿意跟着咱干,真要是停了海捕这一行,你儿子我可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赵安国哑然,片刻也是一声长叹,儿子说得对,
别看小儿子现在有钱,生意做得大,一旦背运时,破产也就是几个月半年的事,
但只要家里的船还在,那就有一项稳定进项的退路。
赵勤不再和两个老的说话,而是看向余刘两人,“阿柯,啥时候来的?”
“小年都没过,就赶了过来,明天就回。”
赵勤没有劝阻,明天都27了,阿柯也得回去过年,他又看向大玉,“叔叔阿姨来了没?”
大玉知道他这一行有多凶险,自不会于责怪,“明天让二鹏去接吧。对了阿勤,给领导打个电话,镇县市都组织了搜救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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