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没好气的道,“还不是我爹,他在妈祖庙里发的愿,说我能平安归来,他就重塑全国最大的雕像,
领导,咱谁都能骗,可不兴骗妈祖。”
“行吧,我回去催一催县里,你咋不直接报到市里?”
让老孙意外的是,赵勤居然轻哼一声,又看了眼外间,这才压低声道,“前几天我被人摆了一道,自己成了权利的棋子…”
老孙听得肝颤,不停的抽着冷气,听完了好一会,才试着劝慰,“阿勤,这事吧…也正常,你看开点。”
“我看得很开啊,估计也是之前表现的太好说话了,一心都想着村里,想着市里,
以后不会了,我打算将以后的商业布局,还是放在京深等地,那里的领导我不熟,反而更好谈条件,
孙叔,有时候太熟了,不是好事,
你把对方当家人,人家拿你当筹码,唉,心凉啊。”
之前,赵勤有时也会切换对他的称谓,每次听到叫叔,老孙都的乐得不行,但此刻他是无论如何乐不起来。
“中午在家里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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