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
“我明白。”余伐柯打断了他的话,没怎么犹豫便答道,“庆哥,我和阿勤是商人,所以我们同样逐利,
在港城开展渔行,一是想着与赵家感情不错,有一门合伙生意,可以让我们的友谊更稳定,
其二,我们在北美有公司,这里算是拓宽一个下游渠道。
至于,为何还如此用心,你问阿勤吧。”
赵世庆将目光投向赵勤,后者其实蛮无语的,这算什么问题,所以颇为直接的道,“庆哥,如果一项生意,我不想着做好做大,那我为何要去做了?
难道谁做生意是奔着倒闭去的?
如果我们不用心,一是对不起大量资金的投入,更是对不起跟着的员工。
生意真的是逆水行舟,你若不进一步,那必然就是倒退。”
赵世庆愕然,他好像有点明白,自家的船业公司明明生意够好了,还如此的兢兢业业,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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