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何叔我随口一说,你咋还当真了呢,我跟你说,我之前很浑的,村里人人躲着我,我今天偷这家一只鸡,明天偷别人家一只鸭,
也就村民纯朴,不然不知道我得挨多少揍,
后来想着赚点钱,当时的想法就是,让自己能活得自在些。”
霍先生长叹一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阿勤,你做到了这一点。”
何先生哈哈一笑,“我前两天问老先生,我说你怎么会想着收阿勤为徒呢,你猜他怎么说?”
“哦,怎么说的?”霍先生表现了浓厚的兴趣,连赵勤也支棱起了耳朵。
“老先生说,我当时就看那小子有钱,道观里穷,结果没想到这小子太实在了,实在到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霍先生懵在原地,赵勤却哈哈大笑,这是自己师父能说出来的话,甚至他在脑海里,都能还原出,自己师父说这番话时的神情,
必然是得意中,带着一点狡诈。
“何生,霍生,二位好啊。”来人60多岁,赵勤不认识,倒是认识他后边跟着的年轻人,哟呵,送财童子李俊西啊。
看到他,眼前的男人就不难猜了,应该是港城四大家族的第二李当家人李兆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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