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很小,装饰得也很简单,赵勤进去后,老任还起身迎了下,“阿勤,地方我选的,你可别嫌弃。”
“任叔,您要是想让我买单,您就直说,晚辈这点钱还是掏得起的。”
余父哈哈大笑,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对着老任道,“我就说吧,他就是自家子侄,他比你还不见外,你说你客气什么劲。”
“是我着相了,等会自罚一杯。”
“哟,看来今天的酒不错,任叔这是怕自己少喝了吃亏。”
两人再度大笑,余伐柯由衷的佩服,自己好兄弟的这种亲和力,不同场合的说话方式,还真不是自己能学得来的。
席上大家聊的很不错,要么在谈如何把这种展销延续下去,要么就是两位老同志忆往昔峥嵘岁月,
直至饭局散了,赵勤与余伐柯送任叔上车时,对方才说了一句,“要哪块要什么地方,你们自己先去确定好就行。”
“谢谢任叔。”
余伐柯看着赵勤,“中午喝了不少,要不要回去休息下?”
“没事,卢哥他们下午不是空出时间了嘛,咱尽快确定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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