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哈哈大笑,“如果你能生吃一个鳕鱼头,我就更相信了。”
赵勤干呕一声,这里有个仪式,就是捕蟹季第一个笼子下水时,大家都要咬一口鳕鱼,好像是代表着丰收。
如果是鲜活刚出水的,用刀切成片,赵勤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那种冰冻后,再解冻的,没有处理,内脏都往外滴水,他实在是无福消受。
肯特也长舒了一口气,因为船尾感知到的风浪越来越小,说明真正的危险已经过去了,“嘿,伙计们,是不是去甲板检查一下。”
“该死,螃蟹。”刘易斯想到了什么,快速的往外跑,伊万和泰伦也紧随其后,
没一会,刘易斯再度露面,“咱放在操作台上的螃蟹少了一半,有一半被浪又卷进了海里。”
肯特耸肩,“不必懊恼,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说明它们命不该绝,行了,肯特,剩下的交给你。”赵勤让开舵位,接着往休息舱走去,
玛的,刚刚紧张,内裤都给汗湿了。
换好衣服,外边刘易斯又在放烟花,这货有时候就跟个老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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