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督府乃是新设的银监之事,不光是闽越的银锭,日后各地的白银都要经由他们监察、统算,然后定下兑换银钱的计划。
同时还要司职挖掘、炼制、铸币的事,这些都是不能交出去的,里面藏着巨量的利益。
孙策想要,还是想拿回自己江东的实际主权,不愿继续被师父卡着脖子罢了。
陆议沉默片刻轻笑道:“孙君侯这话,不尽然也,扬州路途皆为扬州府主修,光是在下经手的政令至少数十。”
“经手的钱财调度是过万万。”
“如今修成四郡漕运,已开通商,孙君侯却要揽税收之权,不奉州牧之令,这是意欲谋逆否?”
陆议神情顿时锐利,眉峰耸立,怒视孙策:“我道孙君侯为何偏要在下渡江来,原是这些话不敢与我师父启齿,只敢在小辈身上逞能。”
砰!
孙策直接拍案而起,“陆伯言,你也要辱我?”
“岂敢,”陆议亦是起身,针锋相对:“在下后进末学,家中长者、师父均教导,做人需谦和,对人需秉礼,他人的面子自是要给,可有时候面子……不也是自己凑过来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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