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摆了摆手:“好了,鲍邵说你主动请缨,如今也算是得了个好结果,四府设银督,调遣两千人渡江,逐步接洽各地世家人士。”
“还有一事,”正要走时,陆议正色起来:“孙伯符在商谈之时,一直对缴纳税收之事不肯松口,而且有拖延之意——他想自己收江东四郡的商税。”
“谁不想啊,”许泽轻笑,“此等巨利当延十年甚至更久,而且和日后银币大有关联,争一分便可得一利,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孙策背后这么多世家利益纠葛,他也要为他们争取削减税钱的利益。”
“不是不是,”陆议知道许泽会错了意,连忙解释道:“他不是那种争论,就真的好似在拖延,仿佛过一段时日,我们就会松口似的,学生看得出来,而且看得仔细。”
“而且为了试探,学生故意松口说可以将五厘江东收成单独赠予孙氏,这样逐年税收孙氏定会最为富足,日后在江东财资最盛,家族若是筹划得当,定是各家之首。”
“他竟毫无动容,仍然以百姓大义在收,要自己收。”
陆议是绝顶聪明的人,这几日也不仅仅是在插科打诨气孙策,他实际上在偷偷观察丹阳江防时,也对孙策察言观色。
几人一听也郑重起来,毕竟陆议奇思妙想可也不少,平日里鬼精得很。
贾诩轻抚胡须,仔细思索,回想有什么大事能够让孙策觉得可拖延的,逐渐的,思绪一通,想起了北方战场。
“难道是冀州之战的军情已经传到孙策手中了?”
这话和许泽想到一起去了,旋即二人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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