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营就在井陉,如何危险?”袁绍不以为然,冷淡反问:“沮君,你就说他要如何从赵国攻打我井陉八万大军?”
“火攻呢?”
沮授十分凝重的说道。
一直以来,他最害怕的就是曹操会用火攻,一旦如此井陉关如何抵挡,别说抵挡,伏兵、辎重、粮草要地将会全部崩塌。
“而且……主公,恕在下直言,近日来境内流言四起,说主公大逆不道、袁氏篡国,定会遭上苍降罚。”
“此流言之甚,屡禁不止。”
“区区流言有何惧之?”
袁绍斜着眼睛看向沮授:“沮君是否太过谨慎,草木皆兵了?”
“绝非如此!此乃是曹军布局也!若是强攻逼近赵国,则可取入井陉之口!若是流言传扬,则可令境内世家、民众皆知!”
“若,若是流言坐实……主公就真的成上苍重罚的乱臣贼子了!!!”
说到最后,沮授直接跳起了脚来,他越说越是思绪通达,竟然忽然间将曹操的计策已看破。
而且沮授不是没有过察觉,他一早就觉得井陉关设防有巨大的缺陷,老早就让主公将界休粮仓迁徙去他处,谁知道一直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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