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可知,飞熊军、白马义从,是如何落寞的?”
贾诩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等许泽回答,道:“很多人以为是战败一场,从此一蹶不振,或是改换将领,气质不在。”
“实则不然,老朽所见飞熊军,享誉天下之最,已成骄兵,兵败乃是迟早之事。”
“外因为兵败,而真正的内因则是自傲、不律。”
贾诩深饮了一盏,叹道:“君侯的胜势之论的确不错,常胜之师需要用胜利来养势,一旦成势便可有十倍之能。”
“可是,常胜之师和骄纵之师,无非也就是一念之间耳。”
“老朽劝君侯,不可多收子弟为精骑,哪怕另外给他们领一支兵马呢!”
现在谁不想把自家孩子塞到雷泽骑来,配备精良重甲、西凉宝马不说,还能每年揽下大量的军功,常有胜绩。
方才于禁所言不差,以后想要来结交许泽,并且有所图谋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难以拒绝。
想到这,贾诩自己心里都不舒服,有一种被人夺食的感觉。
有诸葛家、陆家那两个后生来抢我的君侯就算了,好歹这两个少年是真有绝世的天资,其余功勋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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