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亲力躬耕,封侯拜将后并不傲慢,仍然亲自赶工驿亭,有古来朴素贤者的风貌,是值得尊敬的人。”
“所以他还算不错,比之许都什么荀文若、郭奉孝、钟元常之辈更像是值得尊奉的人,而且有一点文举兄发现没有?”祢衡停顿了片刻,“许泽得蔡中郎之学,但却从来不用这名义人前彰显,甚至只字不提。”
“说明他真的潜心于学,在徐州开办官学也是为了能够引商富民,他的品德还算洒脱,可具体他是什么样的人,在下需要见到才能确定。”
孔融听完思索了一番,问道:“那么,在贤弟的眼中,其实荀、钟、郭,乃至北方袁绍麾下的那些谋臣名流,其实都是一类人?”
祢衡也是思考了片刻,纠正道:“皆是廊庑之下,不入一流之人。”
“当世可入一流者寥寥无几,可惜吾还未见过。”
他扬起了下巴,将酒一饮而尽,有一种孤独的傲气。
哪怕是方才夸了许泽一通,却仍然不觉得他能入一流。
“应该很快了,”孔融闻言轻松的说道:“不久之后,许君侯就会回到北海,主理以工代赈,安置流民之事。”
“那时,你们定会见上一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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