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极力劝说丞相保持仁义之心,以德行惠及天下,这样人心就会自然聚拢而来,如此对大汉,对丞相都有好处。”
“却不料,那一日被司马懿如此逼迫,杀则失仁,不杀则失威,若是二位该如何应对?”
两人吃瓜一样恍然大悟,甚至神情还有些精彩。
没想到在许都还有这么一回事,恐怕还没有传到许劭耳朵里,不然北海儒林应该早就传开了,至于评价如何那自然也是各有说辞。
现在从许泽的嘴里能率先听说,两个人都觉得很有意思。
祢衡直接了当的道:“若是我的话,必定当场戳穿其心思,令小人无地自容耳。”
说完他接着解释道:“此举无非是不愿入曹丞相麾下,对原本家族脉络颇有留恋,想两不得罪,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的兄长司马朗就在丞相府为任。”
“不错。”
许泽点了点头,耳目还是很聪敏的,至少能知道不少时下的任职之况、人物风评。
祢衡继续说:“这人以此威逼,不过是彰显所谓气节,为的是家族子弟不全入曹氏之列,意在长远之权衡。”
“可当下大汉仍在危难之中,便有这般心思,可见哪怕入仕,也是懒政偷闲之辈,自命清高,实则为民之害也。”
“这话说得好!”许泽拍手叫好,兴奋的对祢衡道:“我当时便是这么想,他就好似骑在一面墙上,墙内乃是丞相之政,墙外乃是长安旧党,便等居于高处看谁人得势,便翻去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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