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顺八字胡,面容谄媚道。
郭图瞥了他一眼,亦是年轻人,三十未到就已将心思用在这些方面,实在也是难评。
再看袁谭,一副受用的笑容,腰板挺直。
郭图暗暗摇了摇头,孔顺是对的,这样可以少走很多年弯路,当然这么搞下去,虽然能少走弯路,但是对路的损害还是挺大的。
想了许久,郭图知道自己早年既然决定跟随袁氏,还是要尽力而为让颍川一派能够立足,于是又力劝了几句,将自己的见地全数告知。
想劝袁谭以保守的策略,逐步取琅琊,若是失利也无妨,仍然还有退路,可保青州不失。
袁谭一直耐心听完后,方才展颜而笑道:“先生所言极是。”
“在下亦曾如此想过,只是……在过往一年中,在下曾与父亲多次以家书商谈,请教军势之理,父亲曾说,乘大势而用兵,需以势养兵,军心为上,方可顺水急流无所不破。”
“如果,我循规蹈矩攻打东武,让许泽有机会布下兵力于此,最终铩羽而归,看似依然能够守成,可一则取胜极难,损耗极大;二则军心不稳,境内生隙。如何能够服众?”
郭图、辛评不语。
这一番大论,却也说得很有道理。
你们袁家人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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