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以前雒阳如此繁华?名流盛行、坊馆无数?灯市不绝?商贾到了雒阳数日之内舍不得离去,走商在外还流连其乐也。”
“是啊,我太没远见了……”刘勋目光呆滞,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许泽叹了口气:“百姓得了一年的收成,交完税之后还能有结余,来年便会更加不辞劳苦,他们满足了小家需求,你亦是得到了政绩,九江也会在浪潮推进之中不断繁华,如此你自涓涓细流之中所取的油水,不必你占道堵流来得多吗?”
“刘太守堂堂一个二千石郡守,也是一方人物,每年腆着脸和过往商旅收奉养!我都为你感到羞愧!”
许泽瞥了他一眼:“还有什么糟心事,你一并说出来吧。”
“呃……”刘勋还沉浸在那两件事中,还没明白怎么收取涓涓细流,但是看许泽口若悬河,道理宛如滔滔江水,虽然不明白,但是觉得很厉害。
于是心里积压的一件事脱口而出:“江东那边……有件事。”
“江东?”
许泽眉头一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笑容看着他,微微摇头道:“何事,说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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