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第二件事,”贾诩指向了后面的一段话:历陵郑氏,举家遭焚烧。
“两件事,相隔不远,传言不精细,许在数日之间,”许泽暗暗沉思,此刻他的智力亦是在思索时急剧上升,不断有灵光在脑海中游走。
片刻后,许泽双目一凛,扫向了密报接下来的话,又看到了第三个消息:建安三年年关,征千名流民修陵墓,不知去向。
他喃喃道:“以郑氏之口充人头求恤,又可赚一大笔,还能掩盖征民修坝之事。”
一边是没有身份的流民,一边是传言因战覆灭、避世的家族,查都查不出个结果来,这算计也就是在乱世能干,可以趁着大汉未曾复兴狠捞几笔死人财,日后再摇身一变以治理寿春的政绩改任他处。
用金银珠宝上下一打点,甚至花钱买个官,便可逍遥法外。
贾诩立刻道:“当初清河那张叶曾经实话实说,他当时若是全部征流民,只予以粗粮饱腹,草菅人命赶工期,修路只需花费六十万钱,可赚三百多万。”
“如此看来,那一千四百万的钱,加上三百万抚恤,可有多少入了刘勋的口袋?君侯,老朽不是那等心怀大义、嫉恶如仇的人,可他这等于是在吸你的血。”
不光是吸血那么简单,这些事掩盖之下,九江隐藏私兵恐怕巨甚,而且是否牵扯到更多大人物尚且不知。
君侯看似扬州州牧,可是扬州只得淮南一部,淮南无非庐江、九江。
庐江牢牢在手,由心腹治理掌控,可想而知,假设庐江在造血,而九江在暗中吸血,平白给人损了政绩不说,若是长江以南的孙策再发难,那不就成了烂摊子。
当然,这都只是最坏的情况,贾诩现在就有十几种办法让刘勋立刻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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