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这才恍然大悟,感激涕零,原来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定是宗族在卞夫人那说了情,求得州牧照顾,曹夫人又遵循母亲之意吹了点枕边风,那州牧自然会帮我!
许州牧是自己人呐!
我想出事都不行。
“那就,那就仰赖州牧了!”
许泽点了点头,就地坐下将人派至府邸各处,令衙署的人都来配合,整个太守府的书吏,都被许泽挑选出心腹,反复调遣,搬运书简。
刘勋等人也只好在外候着,很多事他根本插不上手,譬如现在他就想不明白,这贩夫走卒,为何能够和淮北军营的犒赏扯上关系,还息息相关。
所以,他也只能在外等,因为跟不上许泽的思路。
刘偕找了个时机凑到他面前来,轻声道:“兄长,要不要将那些事也告知州牧……”
“不,不能说。”刘勋还是讳莫如深,想起此事牵扯的人较多,暗地里埋下的产业等于才刚刚下楔,岂能就被人拔完。
“那……是否该对许子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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