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族人,和那些流民就埋在陵墓之下吧?”
“征流民造陵墓,在外看来是你横征暴敛、贪婪无度,其实又可以藏钱,还能藏事。”
刘勋闭上双眼,知晓已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俯首不言,等同于认下,语气虚弱的道:“乱世求存,无非手段也,若无此狠心,又岂能站得住脚?”
“难道,君侯没有用过这些手段吗?”
“我没做过。”
许泽骄傲的微笑起来。
“君侯,你若是杀了我,难道不怕和宗亲的嫌隙更大吗?你已快要功高震主了。”
刘勋露出森然的冷笑,此时此刻他已在绝命发问了。
“你以为我是那种靠着一腔热血办事的愣头青吗?本州牧岂无妙策?”许泽冷然一笑。
而且,你背后的人,地位有我高吗?他尚且不敢惹恼了我,你又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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