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
许泽猜测道,他莫名的感觉袁公好像已经进入优柔寡断晚期了。
不会要开始流口水了吧?
陈登感慨道:“当年袁公也是大汉数一数二的能臣,有问鼎天下的能耐,其雒阳之谋,立除阉宦、力抗董贼,亦是风采羡煞士人。现在怎么会成了这样?”
“老了吧,敌不过岁月。”
许泽评价道。
本来一个人谋几州之事就累,他还不分权给别人,多谋无断,烦心事越来越多就更不善断了。
“子嗣也不行,”卫臻想起去年清河告急,袁熙还和袁尚一党在争夺话语权,导致清河援军迟缓、粮草不济。
这在如今看来很是可笑,若在当时看……袁氏全军将士恐怕只觉得可悲。
提起子嗣,陈登嘴一咧看向许泽:“子泓,还无子嗣?你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我的第四子都已百日了,而且全是儿子,日后陈氏必将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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