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耽搁,以至我军前线粮草不济,只能后撤,虽非是足下刻意为之,可战事如此紧急,既结果如此,自当担责,难道足下要让麾下运粮的小官吏去承担吗?”
郭图苦笑起来,对许攸又拱了拱手,赔礼道:“在下的说辞,不过是稳定军心之语,并非是刻意构陷。”
许攸轻笑了一声,没有在意郭图的这番说辞。
袁绍问道:“许攸,你这时回来,广宗可是已经丢了?”
“没有,”许攸抱拳道:“广宗守将王成,率余部三千七百二十一人,仍在死守,城内余六十日军粮,军心齐聚依城附险而守,还可守数十日。”
“那你回来干什么?”
袁绍声音浑厚,略带怒意。
擅离职守,在军中可是大罪,许攸已临时领了镇守广宗的职责,自然不能无故回邺城,更何况现在还是战事紧急之时。
许攸丝毫不惧,眼神气势也恢复了往日的倨傲,扫过众人之后冷笑道:“在下是怕,若不回来,许是主公要被小人蛊惑,被懦夫纵容,丢失北方山河了。”
“你什么意思!?”
“许子远!主公不治你的罪已是恩德,怎还在此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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