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宅邸里的夫人们清楚得很,母亲和大兄南来投奔,再诉当年婚约之事,实则也是为了能够抱上许泽这根大腿而已。
母亲哪里关心过她们往后的日子。
路上,也是几番嘱托,到了许都就算是被许泽的夫人唾骂,也要忍着。
咬了咬下唇,甄姜欠身道:“夫人所言,句句在理,甄姜谨记。”
曹宪大方回头,拂袖在前,端庄典雅的笑道:“姜妹不必心中纠结,我说这话也不是为了彰显威严,亦不是要逼你取舍。”
“你母亲若是识大体,自该说一句唯愿女儿安好,如此你便可留在府中。”
“你母亲若是市侩贪婪,你半生屈就与她,又何必再枉费数十年?这结果怎么选,任谁心中都明白,我这是务实不务虚,要那些虚名作甚?”
曹宪这话,言语中多了几分曹操、许泽的作风,父与夫君都是这样的性子,一生行事追求更加务实,而虚名则可随之而来。
能有则有,没有的时候绝不会贪恋半分。
“不错,夫人教训得极对,”甄姜低头认下。
曹宪收起笑容,命令道:“你们先去西南面,临河的院落住下,那院子名曰不染,乃是夫君当日扩建时所留,我知道是为你们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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