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钟繇从外大步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刀兖州纸,许多文房之物,面露笑容语气懒散,伸了个懒腰道:“忙了一日。”
“君侯,晚上我也回不了家了,廷尉府衙上下不可离开,需严防死守,不能让任何人见你,这是陛下无奈下的令。”
“又是杨彪等人进言?”
许泽坐起身来,问完话之后盯着钟繇看,“这一夜,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
“不单单是这一夜,案情结束前的每一个夜晚,君侯都只能跟老朽一起度过了。”
钟繇招了招手,道:“左右无趣,君侯来一展书法如何?老朽听闻,你得蔡博士代父授学,想来飞白书之妙亦是炉火纯青吧?”
“让我见识一下。”
“好!”
许泽虎躯一震,起身向前走去。
一炷香后。
钟繇满脸褶,嫌弃的看着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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