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就在于,声名如何。
钟繇在顷刻间就想好了后续变革之法,但是眼下的问题是合理性。
以及许泽是否有罪责。
想到这,他轻抚胡须、悠然自得,整个人和许泽交谈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乱世从权,如何还去思索这么多?”
许泽冷笑道:“大汉尚且还未收复,朝堂之上党派亦似仇敌,一些事很难遵循原理去办,这些廷尉难道不知道?”
“譬如当年,长安时送来的诏书,何人遵守过?现如今至少有四州之地、加扬州部分地区会遵守。”
“不错,”钟繇承认点头,“这盐铁的私运之路,最早君侯是怎么发现的?”
许泽道:“豫州南部,葛陂一带的黄巾贼寇,以刘辟等为首,我剿灭之后,瞬时击溃过张勋等部,两支兵马的文书之中,发现了端倪,他们一直在做这种生意。”
“荆州、青州、徐州皆有内应,换句话说,他们兵败之后,各应尽皆蛰伏,我接上了这条线,富足沿途百姓。”
许泽咧嘴笑道:“说句真诚的话,我的钱财太多,也不知是否贪墨,廷尉可以沿着商道前去查访,且看各地百姓、官吏如何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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