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达,这段时日你为何不去东奔西走,营救父亲!”
司马朗当即痛喝,他在牢中受苦尚且还好,但见到父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差点身死,便感觉宛如万箭穿心。
为人子,见父如此不敢言语,他更恨自己没有血性。
血性,可能早在当年董卓府中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
司马懿哭得涕泗横流,又不能跪伏,只能坐在四轮车上不断想动,懊恼道:“早知如此,当初便入了丞相府,也不至于生出这么多事来!!”
“唉,别说了,”司马防已经不想听这些话了,招手让几个孩子到近前来,一家人合抱住。
“日后,不可再与人冲突,不可贪恋声名,就当我司马氏已家道中落。”
“在外不求名望,不拜名师,尔等兄弟在家中潜心修学,深居简出,如要求学游方,亦需低调行事。”
“切记,不要再惹怒许泽,此人……有恩宠为甲胄,非我等所能敌也。”
这句话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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