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鲍信频频点头,但是表情还是很骄傲,许泽能当众说出这些事,则说明自己儿子是撑住了,没丢份!
他亦是语气真诚的道:“子泓和我相交多年,数年前就是并肩作战,不必这般生分,你直接称伯父即可。”
“好,”许泽欣慰的看向鲍邵,接着道:“没想到,他不光能撑下来,还日夜加练,同时夜里巡视不曾荒废,虽然年轻,但是已深得将士敬重。”
“前段时日,我遭刺杀,伯业冲上来为我挡了一刀。”
其实不用挡,当时的情况很安全,但是鲍邵以为许泽旧伤未愈,还中着毒,心里着急就扑上来挡了。
“如此英勇无畏,日后必成大器。”
“好,”鲍信也不是那种庸庸碌碌的父亲,他瞥了一眼在位置安坐的儿子,欣慰点头,“有情有义,才是吾儿。”
“子泓教得好。”
而且看这小子活蹦乱跳的,估计根本没把那一刀当回事。
军营之中,刀伤太常见了,许泽早年冲杀不知挨过多少刀。
宴席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散后许泽、曹昂留下和鲍信继续深谈,将自己带来的礼物一一奉上,表明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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