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祖,多谢了,改日在月桂楼阁摆下大宴,以谢今日之情。”
“君侯,”杨修面色认真,道:“我父深谙儒学,有治世之才能,心中秉承大义,可是终究是颇有执拗,我如此,亦是为我杨氏留一条后路。”
“好,”许泽起身走到他近前,由衷的道:“德祖,你揣测袁绍、我的心思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去揣测丞相的心思,哪怕猜到也不可表现出来,平日里为议郎参政、行商文书,需藏锋于鞘,谦逊内敛,日后必成大材,我说的。”
最后三个字很有份量,杨修听懂弦外之音,躬身感激:“多谢君侯。”
人走后,贾诩不解的目送杨修离去,问道:“君侯是如何看出,此人喜欢揣测人心呢?”
丞相的心思的确不可猜,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君侯这么不要脸。
一般君侯都是缠着直接问,问烦了自然告诉他。
有时候问归是问,却未必是不懂才问。
“怎么,想学啊?日后得闲了我教你啊。”
“……”
贾诩不想学,但是大受震撼,因为他在识人这方面,确实不如许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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