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沮授在另一边拱手相劝道:“昔年与幽州公孙瓒相斗,我军亦是均弱于瓒也,然龙凑、界桥相继鏖战,大局便可逆转。”
“故,军事不在兵将之多寡,在善用其法也。”
“主公如今与曹操开战,定要稳住心神,不可小小失利便自馁,稍有迷惑便迟疑,若能有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的决心,则战局多有变数。”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袁绍因为情绪所累,一开战稍加失利,就被打得心性崩塌,此后便是一直昏头,从而兵败如山倒。
若是要算双方如今实力之根本,其实冀州完全不输豫州,可久持数年。
这些年里,只要大战没有分出胜负,那么机会仍然会有可能倾斜。
袁绍轻轻点头,此言十分受用。
俄顷,又问道:“但是青州还是要防备,许泽此贼狡诈,定然是将计就计,暗中蛰伏,准备自青州出兵奇袭。”
沮授:“……”
左右谋臣闻言都是沉默不语,心里都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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