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功绩之后,还有更大的功绩等着温侯。”
“而今大汉强侯各地,割据一方,可谓是混战不休,打来打去不过是大汉子民立威罢了,以前,我和许君侯在庐江舒城彻夜饮酒,亦是听他说起过,大汉在整个天下,也只是弹丸之地而已。”
“啊?”
吕布哑然失笑,从未听过如此言论,恐怕是许泽酒后胡言,把梦里的东西也说出来了。
“他认为这世间是个球,你自雒阳一直向西走,能够在某一日又回到雒阳,便是绕天下一周,那时我们问他为何从不争什么三公、骠骑、车骑之位,也不去这些官职下做属官,好日后擢升。”
“他说男儿志在四方,但这四方何须只是大汉,若有一日能够乘大船通航海外,让万国跨海来朝,岂不是更能彰显我神州之威?”
董昭说到这,看吕布已经愣住,连忙微笑道:“所以温侯不必多想,丞相必然也是有此等心胸,所以方才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主张,力排众议,将长安重任交给温侯。”
“他对温侯,还是很重视的,否则岂能将我与钟寺卿的品性都刻意嘱托,说明他对温侯有很大的期望。”
说着,董昭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交给了吕布,笑道:“这是从青州星夜疾驰送来的一个锦囊,里面有一策乃是贾军师所设,说温侯到了长安,便可打开。”
“哦?!好。”
吕布大喜,连忙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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