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你说话啊!之前话不是很多吗?!为何现在不说话?”
郭图无奈站到了面前来,拱手而下,微眯的双眼褶皱似乎更多了,四周仿佛还投来了很多又是讥讽,又是等着看热闹的目光。
当然,郭图并没有慌乱,他常干这种事,岂能没有几分底牌,在带节奏这方面,可自称第二自认为没人敢称第一。
郭图哀叹了一声,痛心疾首道:“援军虽派遣,可是据说幽州援军和田别驾的一直在为粮草之事扯皮,半个月未能前行……”
“什么?”
袁绍感觉天都塌了,直接跌坐在地,自家的二儿子,竟在争粮草之故。
前段时日尚儿又在结交沮授的友人。
谭儿远在北方塞外,根本不能出现,就算是回来也需要隐姓埋名不可露面。
我袁氏何至于此,怎会到这步田地。
“主公,主公?!”
郭图看袁绍情绪不对,连忙又劝说了几句,这时又有军报到来,朗声喊道:“曹军全军攻内黄,清河告急!清河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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