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叶好说歹说,才让他们宽心,将这些付出转嫁给即将往许都任博士朗的张揖。
“便宜你家这大郎了,”一个穿着华丽的老头苦笑摇头的说道,“这稚让自小就是个闷葫芦,人情通达之事全然不懂,只知道在家作著,乱世降临亦无功绩,捧着那些书籍沉迷其中,唉,这些钱就算是给了他,我估计也无用。”
“无非是用去买纸买墨,用于注经刻碑,日后又有什么用呢?”
“确实,子茂当真是好算计啊,如此一来,家族之资都投了你这一脉了,你兄张揖虽为博士郎,但不过小小官吏而已,没什么盼头,依老夫看,此次全族退让,你难道不付出点什么,宽慰人心?”
“嗯!这话说得对,”另一名坐在堂中右侧的族老双眼一亮,连忙道:“我看,你家这一支的奴丁、田土和蚕桑生意该交出来了。”
“马队也要让家族分享所得。”
“这些都是多年经营所得,各位族老……还请高抬贵手,日后某一定逐月准备厚礼……”
张叶听闻心里一悬,自己的这几桩生意,那可都是搏命换来的,至于田土、蚕桑生意,有一千多人等着张口吃饭呢,都是些妇孺、孱弱之人。
乱世存活不易,能得田土耕种、蚕桑缫丝,便可养自己,还能惠及家人,家有父母者可以因此尽孝,刚得幼子者能够借此养儿。
张叶虽然无利不起早,也算不上品德高尚、卓有才学的清流,但他负担这些人的期盼,实在是不想辜负。
“子茂,我等族老皆退让一步,你就不可也让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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