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他身形相仿而已,坐着四轮车身穿斗篷衣而出,只是一路上未曾显露模样,所以远处跟随的校事也只是猜测。
“你是何人,司马懿呢?”
“什么司马懿?”
那人胡须整洁,面带自信的笑意,双眸之中显出决绝,丝毫没有慌乱:“诸位,我乃是跟随最后一波子民出城,此四轮车是我在工坊购得,在下生性懒散,不想走这么多路,如何?”
“你!”
赵达眉头大皱,这人态度何等嚣张,在许都成岂有寻常人敢这般和校事打交道?!
那人脖子隐隐一伸,对赵达又露出轻蔑的笑容,浑不在意此人手中刀剑。
赵达刚想抽刀,但是此刻心中却又忽然想到今年起,府君吩咐过要整肃校事府,不能再随意检举、肆意攀咬,要开始以德行服人,为未来做准备。
因为校事府这种鹰犬之地,待日后一定会是“弃子”,那时大浪淘沙,能留下来的人有多少,谁也猜测不到。
赵达每每想起心里都是发毛的,因为他和洪大兄作恶多端,依照自己的喜恶攀咬了很多官吏,也谄媚以侍很多宗亲、大臣。
这品行,在日后就是拉去以儆效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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