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还在丞相府做主簿,司马孚也求学得成,日后还要入仕,若是因此受了牵连,命估计都保不住。
他可不想全家人再进一次许都牢狱了。
再进去,可能真的就没命了。
因为对曹丞相的举荐恩情,在上一次就已经还尽了,再作乱被捕,士人之会说司马氏恃恩而骄,罔顾法度,是活该啊。
“那,只能顺从他们,准备千金?”
司马朗说完脸色顿苦:“爹啊,我们家哪有千金,这么多钱,是你我多少年俸禄?”
而今粮价稳固,司马防俸禄二千一百六十石,司马朗只有三百六十石,不吃不喝二十年,估计能有千金。
“卖几座宅邸,家里以前有赏赐的珠宝、玉石,寻价卖掉,或许能有机会。”
司马防说完又沉思了片刻,叹道:“实在不行,族中存粮亦可贩卖出去,近日我在京兆府暗中安排心腹,查往来许都之人,看能否找到些线索。”
“只好如此了,可是,父亲今年秋收之后不是就要论功调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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